来的将军们越来越多,就连暂时管着帅帐又跑去安顿老乡的赵文骁都来了。
众人无不担忧至极,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这种怪事,闻所未闻见所未见。
只是鞠峰那一队人马下落不明,能解释的原因有很多。
密林距离城关就这么远,罴营的斥候们还不是扎根聚在一起,怎么可能悄声无息的被干掉或是被抓了,完全没可能。
唐云一夜未睡,罴营在密林中的斥候们出了事,与他军器监无关。
鞠峰那一队人马出了事,他这辈子都良心难安!
在城墙上杵了一夜的唐云,一直注视着黑暗,面色越来越难看。
眼看着快要天亮了,谢老八点齐了人马,整装待发。
随着天色放亮,视野更加清晰时,城门缓缓落下。
弓马营的是探马,骑马,罴营是斥候,靠十一路,谢老八站在最前方,一身甲胄熠熠生辉。
眼看着城门都要沾地了,东侧密林突然跑出来一个变态。
为什么说是变态呢,因为这家伙空档跑出来的,用行话就是裸奔,一边挥舞着双手一边跌跌撞撞跑向城墙。
城墙上大呼小叫,弓手们倒是没紧张,毕竟就一个人,还光个屁股。
倒也不是一丝不挂,脑袋上戴着个头盔。
好多新卒都无语了,你有那头盔戴脑袋上干什么。
“等会等会。”唐云将脑袋伸出去,朝着谢老八喊了两嗓子。
城门不能长时间的落下,谢老八仰头继续开骂,到底让不让厨起。
“是前一日出关的商队管事。”